连雨彤与丈夫结婚不过一年光景,便成了寡妇,因为这个原因,她被父亲明令禁止参加哥哥的婚礼。在哥哥大婚当晚,一个陌生男人闯进她的房间,那男人竟然要她代哥哥还债!连雨彤一头雾水,可她却无力反抗。后来,她被那个男人软禁了起来,每一天都承受着无休止的折磨……...
这里是哪里?有鸟儿啁啾的声音。她拉开窗帘,亮眼的光线顿时洒进房内。
这个大房间,像是新装潢完成的,空气里还可以闻到新家具的气味,或者,这个房子本来就是全新的,难道他刚搬进来不久?
华丽的装潢从来不会吸引她的目光,因为她的世界从小就以富贵荣华来点缀,然而她却是个寂寥的富家女,财富成了她的桎梏和枷锁。
“不管你在想什么,最好别给我寻死觅活。”暴君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她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站着。
他继续说下去,语气冷酷:“你最好安分点,否则你很快将参加你亲人的葬礼。”
他威胁着她,他相信只要看到连家人痛苦,他就能得到一丝快意。
芈成俊大步跨过两人间的距离来到她身后,扳过她的身子粗鲁地捉着她的手臂。
“看着我!”他怒吼道。
连雨彤抬起头,眼神与他相锁。
“我是全世界最没有耐性的人,尤其是对连家的人。你最好听话一点,让你们连家能有安稳的好日子过;若你跟我唱反调,我不保证连成武的证券公司能继续经营下去。”
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脸庞,他变得顽强、粗暴、失去控制。
他本来不想用这种大吼的方式对她,但她那了无生趣的漂亮脸蛋竟然这么对他视若无睹。她只是像个烈士般的看着他,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也许是她那副殉道者的表情让他本能地想征服她,他靠向前,张开嘴无礼地覆上她的,用舌头品尝她。
连雨彤立时停止了呼吸,决定不对他恣意的无耻行为做出任何反应。
她尽量让自己的感官完全抽离,像一株在狂风暴雨里摇摆的杨柳。
她的颈项脆弱而纤细,芈成俊不曾见过比她更脆弱的女人,也不曾看过比她更勇敢的女人;竟然在性爱上头违反本能反应地压抑自己,分明是以无言的抗议直接向他下挑战书。
这个女人不同于他过去所认识的女人,她就像是一贴春药,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挖掘出她热情的本质。
他毫不留情的吻着她,她的喉咙发出低声的抗议,但这却更令他恼火,他发誓他一定要让她对他有反应。
她的双手被他扭在身后,发了狂地吻着她。
很快的,她又竖起了令一道心墙,隔开了他所带给她的感觉,她一动也不动地任他为所欲为,闭着眼睛忍受他的折磨……情欲的折磨。
“今天到此为止,暂时饶了你。”他猛地放开她,令她差一点踉跄跌倒。
连雨彤用力的咬住下唇,咬出了一条血痕。
他用手支起她的颚,用另一只手抹去她唇上的血渍,抬起手以舌尖舔了舔。
“这么激烈?可惜你用错地方了,你应该把这份力气用在其他地方。”他极尽所能的嘲弄她,存心令她难堪。
“你这样伤害我可以得到快乐吗?”她语气冷淡平静,完全听出内心的苦涩。
“你管太多了。”他快乐与否已经没有必要讨论。
“放我走!”她不是恳求,而是命令。
“休想!”他比她更狂妄霸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想不出合理的理由。
“因为你是连成武的妹妹。”他盯着她的下巴,心的血痕又出现了,他不喜欢看她流血,这令他想起昨夜自己夺走她初夜时,她留在床单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