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她上了他的床,从此后,他几乎把她宠上了天,大学从实习开始就是在顾氏,他从未说过娶她。可她知道宋家破产,她没有娘家的后盾,想要做顾宸岳的女人,一定要优秀,所以她不断强大自己,希望有天能配得上他。她喜欢了他十年啊!整整十年啊!宋承欢的心疼到颤抖,“顾宸岳!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啊!”哭声太过凄惨悲烈,撕心裂肺般。“为什么?谁让宋渊这个该下地狱的*只有你一个宝贝女儿,他将我的母亲推下海,我让他的女儿生不如死,你们不亏吧?”宋承欢笑着笑着就哭了。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到头来,他只想要她感受到这份爱情的撕裂和破碎。岂止是生不如死,比上刀山下油锅还要痛。宋承欢做梦都没有想到,受强烈刺激的父亲刚送进 ICU,她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侵犯商业机密罪!...
顾宸岳的手掌滑进宋承欢的胸口,“没有以前大了。”
“没有你捏,怎么大?要不然以后你经常给我揉揉,兴许还能大一点呢。”
“还是那么浪。”
“你不就喜欢我浪吗?”
顾宸岳不置可否的笑着,“女人太浪了不好。”
“那是男人不行,像宸岳哥这样猛的男人,我浪一点也能满足,怕什么呢?”
顾宸岳大口喘着气,最后咬牙切齿的压着宋承欢的腰,“小骚货,在监狱里被别的男人干过没有?”
宋承欢没有回答,只是笑得*不明。
那种不清不楚,含含糊糊的感觉让顾宸岳心口一滞!
监狱那种地方,哪有外界看着那么干净,不说狱警,里面有很多男人能力可以通天,什么勾当没有?
而宋承欢绝对是女人中的*,脸和身材都好到无可挑剔!
“说!有没有被别的男人干过?”顾宸岳再问一次!
宋承欢依然不答,只是更卖力的摇晃着身子,好像需要发泄*的人是她,而不是总裁椅上的这个男人。
顾宸岳发现自己愈发不能容忍宋承欢的沉默。
他抱起她走进休息室,摁在床上狠狠惩罚,可女人除了浪,什么答案也没有。
明明是他不要她的,即便她在监狱里傍了什么大树,他也无权干涉,可是她一副有其他男人的样子,让他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
他要脱了她的衣服,过去她都很配合,可这次,她没有,拉住衣服死活不脱。
他偏不遂她的愿。
最后将她脱得精光,他看着她肚腹上的疤痕,脑中一愣,“怎么回事?”
宋承欢笑得坦荡,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继续用双腿去勾他的腰,“小手术而已。”
顾宸岳记得,以前宋承欢说她做了个阑尾炎手术也是这种口吻,很随意的笑。
“到底是什么?”
宋承欢嘟起嘴,眯起眼睛笑,像个月牙一样弯起来,“没钱花的时候,卖了个肾而已。”
顾宸岳只觉得从头到脚的冰凉。
之前所有的热情瞬间被浇灭,锋利的刀子又准又狠的扎在他的心窝子上,疼得他猛地一抽搐。
“没钱花,你就卖个肾?”顾宸岳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这女人是疯了么?
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说得云淡风轻,好像不过是挑了一颗青春痘。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宋承欢,她以前是妖娆,可是在他面前人畜无害。
如今的她在他面前,他总觉得她再怎么笑,好像都有毒。
顾宸岳抬腿下床。
宋承欢眼神一慌,抬手拉住他,“怎么啦,玩笑都开不起了?跟监狱里的一个男人睡觉,怀孕后宫外孕做了个手术。”
顾宸岳猛地吸上一口气,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到宋承欢的脸上。
他像野兽一样扑在宋承欢的身上,肆意的发泄冲撞。
他觉得自己怕是疯了。
她回答*不清时,他心里已经开始猜忌揣测,恨不得她马上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
她算什么啊?一个他用来复仇的工具而已。他为什么要去在意她给一个什么样的回答?可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要回答他?“那个人怎么睡你的?啊?是把你放在身下草,还是压在桌子上草?还是你们监狱的某一个角落里躲着其他人?”顾宸岳目呲欲裂!他根本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情,这个女人即便他不要了,他把她送进了监狱,他也不允许别的男人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