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抬头看向大觉寺,抿了抿红唇,苦涩一笑,“听闻这寺中多有得道高僧,就劳烦大师们替你超度吧.....”女子叹了口气,弯下身子将婴儿放在了大觉寺的寺庙门前,轻轻敲了敲寺门上的铜狮子门环,而后空气波动如水纹,下一刻,女子的身影竟然消散不见,只有那放在地上的襁褓里的婴儿能证明她来过.......高山之巅,云海缭绕。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大觉寺孤寂地矗立着,仿佛是尘世间最后一方净土。古老的寺庙在千年的风霜中更显庄重与神秘,每一寸石砖、每一片青瓦,都镌刻着岁月的痕迹和无尽的沧桑。晨曦,第一缕阳光透过...
高山之巅,云海缭绕。
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大觉寺孤寂地矗立着,仿佛是尘世间最后一方净土。
古老的寺庙在千年的风霜中更显庄重与神秘,每一寸石砖、每一片青瓦,都镌刻着岁月的痕迹和无尽的沧桑。
晨曦,第一缕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落在寺庙的金顶上,折射出耀眼而神圣的光辉,远处的山峦在朝霞的映照下,如梦似幻,犹如一幅浓墨重彩的山水画。
微风吹过,檐角的铜铃发出悠扬而空灵的声响,回荡在山谷之间,使人心灵为之一振。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位蓝色女子抱着一个婴孩来到了大觉寺门前。
在柔和的阳光下,一道蓝色的倩影静静地立在那里,她的身影窈窕而优雅,蓝色的衣裙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微微摆动,摇曳生辉。
女子的衣裙是深邃的海洋蓝,既像夏日里清澈的湖水,又宛如夜空中繁星点点的夜幕。
她的身姿曼妙,曲线玲珑,一头乌黑的长发随风飘动,几缕发丝轻轻搭在额前,脸庞宛如精雕细琢的瓷器,皮肤白皙如玉,吹弹可破,一双杏眼清澈而明亮,犹如山间溪水,波澜不惊。
女子低头看了看怀中用布包裹着的婴儿,眼中含泪暗自神伤,口中低声喃喃道:“凡儿,此生太苦,来世莫要再来人世间了。”
说罢,她抬头看向大觉寺,抿了抿红唇,苦涩一笑,“听闻这寺中多有得道高僧,就劳烦大师们替你超度吧.....”
女子叹了口气,弯下身子将婴儿放在了大觉寺的寺庙门前,轻轻敲了敲寺门上的铜狮子门环,而后空气波动如水纹,下一刻,女子的身影竟然消散不见,只有那放在地上的襁褓里的婴儿能证明她来过.......
大觉寺虽位于高山绝巅,但风景倒也好看的紧,寺庙旁有清泉汇聚成池,池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几株古松屹立寺旁,树冠如盖,偶尔有山鸟掠过树梢,留下一串清脆的啼鸣,更添幽静之感。
忽然,寺门打开,一个身形健硕,宛如一座青铜雕塑的武僧从寺内走了出来,左右看了一眼后,终于发现了被女子放置在地上的婴儿。
他的肩膀宽阔且结实,手臂粗壮且有力,肌肉线条清晰,就是长相有些凶神恶煞。
他身穿一袭黄色的僧袍,僧袍上绣有复杂的金色花纹,脖子上挂着一串沉重的念珠,每一颗珠子都厚重的如同一块黑色的秤砣。
“小孩?”那武僧皱了皱眉。
只见他双脚并未踏出门槛,只是双手伸了出去抱起了那婴儿,眉头顿时蹙成了一团,“这么狠?”
他抱起婴儿关上了门,嘴角扬起走回到了寺内,大声吆喝着,“来人啊,看看这个小孩。”
不一会,一个身穿黑衣的青年走了出来,他的面容精致如画,皮肤白皙如玉,只是嘴角上扬,带着一抹弧度诡异的微笑,看上去倒让人有种戏谑万物的错觉。
“赵蚩巫,小孩有什么稀奇的,你吃了得了。”
那武僧似笑非笑道:“我不吃小孩,花贼,你不来看看么,这小孩,颇有些奇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