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周来的第四次了。自从搬进这间寝室,我便开始频繁地做梦。每次梦里都会出现两个男人。看不清脸。一个年长一些,温吞和煦,手指修长,手腕上戴着名贵的腕表,声音苏得人两腿发软。像个斯文败类。这是一周来的第四次了。自从搬进这间寝室,我便开始频繁地做梦。每次梦里都会出现两个男人。看不清脸。一个年长一些,温吞和煦,手指修长,手腕上戴着名贵的腕表,声音苏得人两腿发软。像个斯文败类。另一个要年轻一些...
这是一周来的第四次了。
自从搬进这间寝室,我便开始频繁地做梦。
每次梦里都会出现两个男人。
看不清脸。
一个年长一些,温吞和煦,手指修长,手腕上戴着名贵的腕表,声音苏得人两腿发软。像个斯文败类。
另一个要年轻一些,虽然总是笑着讲话,却是个实打实的激进派,对我一点也不心慈手软。
他们都说是我男朋友。
还卯足了劲折腾人。
每次醒来,我都会感到浑身酸痛,甚至下地的时候需要撑着床柱子缓一缓。
「羡羡,解剖课要迟到了,走吗?」
白璐抱着课本,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是个医学生,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所以那些奇怪的梦,我一律认为,是自己开学压力太大了。
但我不敢告诉白璐。
她娇娇柔柔的,连看恐怖片都要缩在角落里,这种事还是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