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征摇头,一脸虔诚道:“红尘俗世,非我所求。我所求,在天地,在如来,在涅槃。”赵惩目光深深瞧着他,半信半疑:“皇上听你这么说,会难过的。我才从他那边过来,他身体很不好,膝下又无其他皇嗣,急需你执掌赵氏江山。”赵征看着他,一脸理所当然地说:“不是还有王叔在?”赵征摇头,一脸虔诚道:“红尘俗世,非我所求。我所求,在天地,在如来,在涅槃。”赵惩目光深深瞧着他,半信半疑:“皇上听你这么说,会难过的。我才从他那边过来,他身体很不好,膝下又无其他皇嗣,急需你执掌赵氏江...
赵征摇头,一脸虔诚道:“红尘俗世,非我所求。我所求,在天地,在如来,在涅槃。”
赵惩目光深深瞧着他,半信半疑:“皇上听你这么说,会难过的。我才从他那边过来,他身体很不好,膝下又无其他皇嗣,急需你执掌赵氏江山。”
赵征看着他,一脸理所当然地说:“不是还有王叔在?”
赵惩:“……”
是啊,还有他在。他赵惩身体康健,年富力强,合该是下一任的皇帝人选。如果没有他这个太子的话。
“太子慎言。”
赵惩宠溺一笑:“我只是你的王叔。你这话不得再说。须知隔墙有耳。”
正趴窗户上偷窥的宁小茶听到这句话,以为说的是她,吓了一跳,加上身子受伤,猛然往后缩的时候,扯到伤口,就痛得“嘶”出了声。其实,声音很小,但还是传进了赵惩的耳朵里。
赵惩耳聪目明,早晓得她在偷窥,暗觉她胆子大。
赵征也觉得宁小茶胆子大,但他率粥为了不暴露武功,只能装作不知情。
两人心不在焉地又聊了几句,一个说回归红尘的好,一个说皈依佛门的好,谁也无法说服谁。
“罢了。你且再想想。”
赵惩说腻了,便跟赵征告别,走了出来。
他没想到出来后还会看到宁小茶,她站在宫檐下,像是在等他——这小宫女的胆子是真大。都被他发现了,还不躲开?等着挨罚不成?
思量间,就见她红着脸,动作扭捏,状似羞涩地走了过来——什么情况?莫不是听了太子的话,真想着跟了他?那他是收下还是不收下?
宁小茶不知他所想,之所以被发现了,都没离开,也不是想着跟了他,而是想再确定一下他是不是赵日臻。或许刚刚有外人在,他比较谨慎,不敢暴露身份?他那么神色平淡,也是因为他是影帝,演技好?她这么一想,又觉得有了希望,哪里舍得走?至于红着脸,动作扭捏,纯粹是太激动、太紧张了。
“敬~王~殿~下?”
她目光灼灼盯着他,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到了他。
这般小心翼翼的姿态,带着一种珍惜的意味,让人心里很受触动。
尤其她炽热的目光。
赵惩觉得她的目光带了火,能把人烧着。他向来冷心冷情,都觉得心被什么东西烫了下——这小宫女有点意思。怪不得他那个太子侄儿都夸她合他心意。
“嗯?何事?”
他笑得更温柔了。
然后听到她说:“敬王殿下,您真的不知奇变偶不变的下一句是什么吗?”
赵惩没想到她会说这个,差点没稳住表情:“下一句是什么很重要吗?”
宁小茶重重点头:“对我来说很重要。”
赵惩摇头一叹:“可惜,本王不知道。”
宁小茶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哦。”
赵惩见她失望,微微皱起眉,莫名有些不忍,就解下腰间的羊脂玉貔貅玉佩,递了过去:“拿着吧。以后有困难,可以执此玉佩,到东大门找我。”
这话有庇护的意味。
宁小茶又想到了赵日臻,觉得他跟赵日臻一样,是个温暖仁善、正直强大的好男人。
“谢谢敬王殿下。”
她收了玉佩,盈盈一拜,心里想:如果他是未来皇帝,不用太子转送,她自己都会更积极主动地撩他。可惜,他不是。
她目送他离开,怀着惋惜的心情回了住所。
没一会,肖霖带着御医段玉卿来了。
段玉卿也是个美男子,跟赵惩年龄相仿,气质成熟内敛,但不苟言笑,给她看伤时,全程冷着脸,仿佛她欠他很多钱。
“皮肉伤,没有伤及筋骨,好好抹药便行。”
他下了诊断结果,随后从医药箱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罐,打开来,里面是质地细腻的白色膏体,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
宁小茶满眼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段玉卿说:“玉容膏。修复伤痕的效果很好,还有养肤的功效,姑娘试试便知道了。”
宁小茶当场便试了,拿手指取出一些,顿觉指尖冰凉舒适,抹到手背的伤口处,原本火辣辣的伤口瞬间就不痛了,遂惊叹:“这药膏的效果确实好,都用了什么药材?”
段玉卿板着脸说:“此药乃我独创,不能相告。”
宁小茶很理解,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很注重知识产权保护的、
“谢谢段御医。”
她诚恳道谢,继续抹药,从手背到手臂,再到撩起裙子抹双腿,似乎忘了屋内还有两个大男人在。
肖霖在她撩裙子时,已经红着脸,匆匆退出屋子了。
段玉卿稍迟一步,看宁小茶心无旁骛抹着自己独创的玉容膏,提醒道:“一天三次。厚涂。三日便可消痕。”
宁小茶听了,抬起头,满眼惊讶:“三天?这么快?”
段玉卿点了头,没再说什么,转身拎着药箱出去了。
宁小茶等他走出屋子,赶紧催促旁边的香玉:“快,给我抹后背,厚涂哈,我这一身好皮肤可得保住了。”
香玉听了,立刻洗了手,给她后背厚厚抹上一层药膏。
许是药膏抹得太多了,屋子里都是浓郁的香味,熏得人昏昏欲睡。
宁小茶不知不觉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等醒来,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