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卿手上不自觉更用力抓紧他,她望着这个曾说最爱她的男人,语带祈求:“所以呢……”男人没答,却是褪下身上喜服,交于她手中。临走前,只留下一句:“等我回来。”看着三人匆忙离去的背影,独留沈月卿在原地,感受着周遭死一般的寂静。沈月卿手上不自觉更用力抓紧他,她望着这个曾说最爱她的男人,语带祈求:“所以呢……”男人没答,却是褪下身上喜服,交于她手中。临走前,只留下一句:“等我回来。”看着三人匆忙离去的背影,独留沈月卿在原地,感受...
沈月卿手上不自觉更用力抓紧他,她望着这个曾说最爱她的男人,语带祈求:“所以呢……”
男人没答,却是褪下身上喜服,交于她手中。
临走前,只留下一句:“等我回来。”
看着三人匆忙离去的背影,独留沈月卿在原地,感受着周遭死一般的寂静。
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明明穿着最红的喜服,却形单影只,没一丝喜色。
似乎只要对上萧凉儿,她就只能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沈月卿积郁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一口乌黑的鲜血喷涌而出!
她慌忙用手去擦,不想弄脏了嫁衣。
可越擦越多,徒舔破败。
黑夜中,她凝着被鲜血染红的手,呢喃自问:“裴知衡,我还能等你多久呢。”一夜未眠。
沈月卿放推开门,就瞧见仆人门正忙着在拆卸灯笼和喜帘。
她听着丫鬟们的小声议论:“大小姐真可怜,这好好的婚事说没就没了。”
“嘘,你小声点,被大小姐听到可该难过了。”
该难过吗?怎么会不难过呢。
沈月卿默默关上了房门,转身回到房间。
她坐在床头,摸着红色嫁衣,耳边还犹记裴知衡送给她时的满目柔情——
“月卿,这是我请玉瑾山第一绣娘为你亲手缝制的凤凰嫁衣,在我心中你驰骋沙场的样子,就如凤凰般张扬又明艳,这独一无二的嫁衣,也代表着我对你最诚挚的许诺。”
想到这,一阵心绞逼得她难以呼吸。
这时,屋内忽然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沈月卿抬头,一眼就撞进裴知衡愧疚的眼神里:“月卿,对不起……”
她以为他是来向自己解释的,没曾想裴知衡却径直越过自己,一把拿走床上的嫁衣。
沈月卿心口一紧:“你要把它拿去哪?”
裴知衡眸色微暗:“我要拿给凉儿,她醒来说遗憾没有看到你穿嫁衣的样子,所以想看看你的嫁衣,弥补这个遗憾。”
他说完就要走。
沈月卿颤抖着将人拉住,强忍翻滚情绪:“这是你送我的嫁衣,你现在要去拿给别的女人,你觉得合适吗?”
“裴知衡,现在被退婚的是我,需要安慰的是我,你们为什么……”
裴知衡转过身将她抱住,声音还似从前那般温柔:“别胡说,没退婚,只是推迟而已。”
“凉儿是你妹妹,我才照顾她,你别多想。”
沈月卿抬眸,看着男人眼里的疼惜,忍不住想问。
真的只是妹妹吗?
但还不等她问出口,裴知衡已经匆匆离去。
又一次,将她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