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的脚步一顿。前面的警察也在这时停了下来。「他叫刘兆,就住在你们楼下。」他推开了一扇门,轻声说:「希望你们有个心理准备,被害人的尸体残缺,情况不是很好。」「犯罪嫌疑人刘兆用的作案工具是剁骨刀……」等我妈他们见到我时,才知道警察说的其实是尤为含蓄了。尸体下半身基本只剩骨架,上半身也都是缝合的痕迹。我的头部虽然没有遭到破坏,但生前遭受过虐待。即便现在是冬天,还没有出现巨人观。我妈的脚步一顿。前面的警察也在这时停了下来。「他叫刘兆,就住在你们楼下。」他推开了一扇门,轻声说:「希望你们有个心理准备,被害人的尸体残缺,情况不是很好。」「犯罪嫌疑人刘兆用的作案工具是剁骨刀……」等我...
我妈的脚步一顿。
前面的警察也在这时停了下来。
「他叫刘兆,就住在你们楼下。」
他推开了一扇门,轻声说:
「希望你们有个心理准备,被害人的尸体残缺,情况不是很好。」
「犯罪嫌疑人刘兆用的作案工具是剁骨刀……」
等我妈他们见到我时,才知道警察说的其实是尤为含蓄了。
尸体下半身基本只剩骨架,上半身也都是缝合的痕迹。
我的头部虽然没有遭到破坏,但生前遭受过虐待。
即便现在是冬天,还没有出现巨人观。
不过也已经开始腐化。
陈乐只看了我一眼,就立马转过身去。
陈叔的反应也差不多。
两个大男人都有些接受不了。
可我妈却是走到近前,目不转睛地看了我很久。
目光一寸、一寸地掠过。
哪怕是在生前。
她都从来没有这么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看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