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空洞地看着骆清穆喘息喉结。无尽痛意如决堤河流在胸腔汹涌肆虐,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宁烟芷脸上带着木然至极的微笑,哑声道:“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可不知哪句惹怒了骆清穆,他动作骤然停下。“宁烟芷,你恨我?”意为天子使命,上承皇天,下对黎民。如此庄严神圣的议政之地,怎么可以……骆清穆嘲讽:“怎么,一个玩物还有资格挑地方?”一句话几乎让宁烟芷心神俱碎。她缓了半晌,才忍着羞耻用发抖的手解开自己的衣衫。衣服一层一...
意为天子使命,上承皇天,下对黎民。
如此庄严神圣的议政之地,怎么可以……
骆清穆嘲讽:“怎么,一个玩物还有资格挑地方?”
一句话几乎让宁烟芷心神俱碎。
她缓了半晌,才忍着羞耻用发抖的手解开自己的衣衫。
衣服一层一层褪下,光洁玉润布满暧昧伤痕的身体显露。
骆清穆面无表情道:“过来。”
宁烟芷刚过去,便被骆清穆一把压到案上,奏章散落一地。
“面对杀了你全家的人还能笑着承欢,你真贱啊宁烟芷!”
话如利刃,刺入宁烟芷心尖。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骆清穆喘息喉结。
无尽痛意如决堤河流在胸腔汹涌肆虐,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宁烟芷脸上带着木然至极的微笑,哑声道:“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可不知哪句惹怒了骆清穆,他动作骤然停下。
“宁烟芷,你恨我?”
宁烟芷一怔,称帝后骆清穆从未在她面前自称为我。
胸口一阵抽搐,几乎就要令人窒息。
她是恨骆清穆,但她更恨自己。
恨自己在当初父皇说骆家早有反意时,她却一意孤行要救下骆清穆,却又只救下了骆清穆。
父皇杀了骆家十八口人,骆清穆就杀了宁氏三百二十八口人。
骆清穆见她不说话,忽的便扼住她脖颈,眼神阴戾。
“你的确该恨朕,就像朕恨你一样。”
说着,他动作越发粗暴,像是要将所有仇恨发泄在宁烟芷一人身上。
深夜。
窗外狂风骤雨,宁烟芷被痛醒。
膝盖处似蚂蚁钻入骨头缝,又像有蛇虫在其中啃噬骨髓,疼得她浑身发冷。
当初她为了给骆清穆求解药,在冰天雪地里跪了一夜。
为此她不仅去了半条命,还留下后遗症,只要一变天,关节便疼得她夜不能寐。
以往有太医照看着,如今便只能硬捱过去。
宁烟芷抱紧自己,痛得蜷缩成一团。
突然间,外面喧闹起来。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宫女大声道:“陛下摆驾未央宫,赶紧全部去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