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昀立刻懂了,这位估摸着是什么更大的人物,或者更大人物的身边人。 大人物真幸福啊! “这个滑车运土的法子是你献上来的?” 脚边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给夏景昀吓得一哆嗦,然后才瞧见旁边还蹲着一人。“你就是夏景昀?”土坡之上,江安县令赵鸿飞昂胸负手,气度尽显,淡淡开口。“回大人的话,罪人正是夏景昀。”夏景昀礼数十足,趁机抬眼一扫。一个绿袍文官,胸前绣着紫鸳鸯,虽然此刻装出一副了不得的样子,但脸上依...
“你就是夏景昀?”
土坡之上,江安县令赵鸿飞昂胸负手,气度尽显,淡淡开口。
“回大人的话,罪人正是夏景昀。”
夏景昀礼数十足,趁机抬眼一扫。
一个绿袍文官,胸前绣着紫鸳鸯,虽然此刻装出一副了不得的样子,但脸上依旧残留着愁苦的受气包气质,显然正是这个江安县的县令。
在他旁边,站着个宫装美人,身段儿自不用说,如一朵娇艳牡丹正值花期。
她一脸冷傲地站着,并没有因为夏景昀穿得邋遢就看不起他。
她只是平等地看不起在场的任何人。
夏景昀立刻懂了,这位估摸着是什么更大的人物,或者更大人物的身边人。
大人物真幸福啊!
“这个滑车运土的法子是你献上来的?”
脚边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给夏景昀吓得一哆嗦,然后才瞧见旁边还蹲着一人。
满脸皱纹,大手粗糙,跟个地里干活的老农似的。
但敢抢县令的话,夏景昀也不至于傻到真的把对方当老农,连忙道:“正是。”
“那你觉得你那法子真的能行?刚才试过一遍,虽的确颇有巧思,但离真正能成还远着呢!”
张大志一脸怀疑地看着夏景昀。
夏景昀斩钉截铁,坚定道:“定然能行。”
赵县令直接开口道:“那就速速做来看看!”
夏景昀却没行动,而是朝着赵县令作了个揖,“罪人斗胆,恳请大人,如若罪人能够成功,望大人可以免去罪人一家七口劳役。”
赵县令瞬间眯起眼睛,“你什么都没做,就敢跟本官提条件?”
夏景昀立刻道:“只要罪人的法子用上,至少能让这儿的进度加快一倍!”
赵县令冷哼一声,“你知道一倍是什么概念吗?你就凭着这点东西,能给本官省下一半的人力?海口夸大了可下不来台!”
夏景昀恭敬道:“正因如此,罪人才斗胆请大人免了一家劳役。”
“若达不到你所说,本官将你一家七口,悉数直接扔进乱葬坑!”
“多谢大人!”夏景昀面色一喜,“请大人分配几位身强力壮之人与我。”
赵县令朝身旁护卫使了个眼色,护卫便很快安排好了几个随从暂时听命于夏景昀。
将作监的张大志和之前一样,跟在旁边,默默看着。
夏景昀先没有急着架设什么设备,而是让人用工具先将两头的堆土使劲夯实。
接着才在高处架起一个高大的木架,然后将大轱辘横放在木架上。
然后,跟之前不一样的操作来了,他取来一根长绳,让人每隔一段就打上一个绳结,接着将这根长绳系在了轱辘中间的那个凹槽里。
张大志眼前一亮,似有所悟。
接着他拿起尺子量了量,在这根绳子的左右两侧,分别竖起一根木桩,再绑上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