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翻云覆雨,更像是一场抽筋拔骨的折磨。南栀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醒来时,汤祁贺已经离开。地上,只有一份被撕碎的协议。南栀暖默了瞬:“许小姐想聊什么?”“听说你和祁贺上大学时在一起过?”南栀暖一愣,套上的盔甲像被戳破了洞。她第一次回忆起了被自己刻意遗忘的过去。她和汤祁贺是京都大学经济学的佼佼者,却始终没见过。直到大一那...
南栀暖默了瞬:“许小姐想聊什么?”
“听说你和祁贺上大学时在一起过?”
南栀暖一愣,套上的盔甲像被戳破了洞。
她第一次回忆起了被自己刻意遗忘的过去。
她和汤祁贺是京都大学经济学的佼佼者,却始终没见过。
直到大一那场推销战,他们作为两个队伍的领头人,第一次交锋。
也是那一天,两人交换了微信,慢慢的,相近的两人彼此了解,走近,恋爱……
然后在毕业那年,被两个家族生生拆散,再之后她为了保住晴荟,做了汤祁贺的情人……
她攥紧了手,随后面色平静回:“大学吗?不好意思,很多事我都忘了。”
许珞西笑了笑:“忘了没关系。但我希望栀暖姐可以再忘记一些事。”
“许小姐的话,我不明白。”
许珞西不再装天真:“南栀暖,为了一点钱不惜给祁贺做情人,你还要不要脸?!”
南栀暖心跳漏了一拍,指尖扣进掌心:“许小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和汤祁贺协议的第一条: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两人关系。
许珞西讥讽一笑:“这件事,是祁贺亲口告诉我的。”
刹那,南栀暖脸色煞白。
汤祁贺告诉她的?为什么?
许珞西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南小姐,最后通知你一声,离开祁贺。”
扔下这话,她转身离开。
南栀暖一个人站在阴冷的停车场里,浑身都在颤抖。
夜,皇冠酒店。
南栀暖被汤祁贺按在床上,她没像以往一样迎合上去。
只是用目光一寸一寸描摹着男人的面容,许久后才哑声开口:“汤祁贺,在你心里,我就是个供你炫耀的玩物吗?”
汤祁贺动作一顿:“什么?”
“你告诉了许珞西我们的关系。你知道……她是怎么说我的吗?”
南栀暖越想鼻间越酸,眼眶也微微湿润。
汤祁贺居高临下的看着南栀暖:“我逼过你吗?”
南栀暖被问的一怔,不等反应就听他说:“你自己白送上门,不管西西说什么,真相不就是如此吗!”
男人凛冽话语里对许珞西的维护,如刀割在南栀暖心上。
也将她一直紧抓的最后一点稻草割断。
南栀暖闭了闭眼,将泪水压下后重新看向满眼不屑的汤祁贺。
“汤祁贺,协议……结束吧。”
汤祁贺面色倏然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南栀暖坐起身,再次重复:“结束吧。”
这场她自甘下贱的纠缠,一厢情愿的深爱,都在今晚结束吧!
下一秒,脖颈被人用力掐住。
汤祁贺冷冷看着南栀暖:“南总还真是过河拆桥的一把好手!”
“想结束?可以。等我玩够!”
话落,他一把将南栀暖甩在床上,重新覆身上去!
撕裂的痛猛然传来,南栀暖脸色惨白。
这一场翻云覆雨,更像是一场抽筋拔骨的折磨。
南栀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醒来时,汤祁贺已经离开。
地上,只有一份被撕碎的协议。
她撑着酸痛的身体,下床捡起,只看到一张残页上,她和汤祁贺的签名并列,像极了婚书。
拖着疲惫的身子,南栀暖回到晴荟集团。
刚坐下,秘书敲门走进:“南总,出事了。”
“怎么了?”
秘书神色严肃:“今天有消息漏出,说已经批给我们的那块地皮要换给汎海!”
南栀暖神色一凛,为了拿到京郊那块地皮,晴荟前期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如果拿不到,晴荟这一次,可能真的要走向破产!
“有查到为什么要给汎海吗?”
“没有,只是听安插在汎海的人说,今天汤祁贺的心情很不好。”
闻言,南栀暖一愣。
可转念就剩自嘲,事到如今,她竟还以为自己会影响汤祁贺?
多可笑。
南栀暖压下纷乱的情绪,继续问起有关地皮的事。
夜晚,会所包厢内,一群男人在山珍海味前喝酒聊天。
南栀暖到时,就看到负责京郊地块的负责人正在高歌。
瞧见她,负责人有些惊讶:“这不是南总吗?”
“就是!往日都是隔着老远能见南总一面,今天是哪门子的风把您吹来了?”
面对着男人们的调笑,南栀暖镇定自若:“我来是想问京郊那块地。”
有人给南栀暖递酒:“栀暖啊,咱们这的规矩是先喝酒再谈事。”
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她。
以前刚接手晴荟时,南栀暖喝过不少酒,进医院是常事。后来晴荟重回龙头,她酒局去的少,更是很久没喝过威士忌这种烈酒了。
但为了京郊那块地,南栀暖还是将那杯酒一饮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