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枫低着头,风吹乱了她的长发,遮住了她巴掌一般大的小脸。桑胤衡忽然捏住了她的肩膀,疼痛使她不得已抬起头来。夜色浓重,但他们都互相看不清楚彼此眼中的情绪。南枫想笑,咧了咧嘴却没有笑出来。南枫低着头,风吹乱了她的长发,遮住了她巴掌一般大的小脸。桑胤衡忽然捏住了她的肩膀,疼痛使她不得已抬起头来。夜色浓重,但他们都互相看不清楚彼此眼中的情绪。南枫想笑,咧了咧嘴却没有笑出来。桑胤衡似乎思考了片...
南枫低着头,风吹乱了她的长发,遮住了她巴掌一般大的小脸。
桑胤衡忽然捏住了她的肩膀,疼痛使她不得已抬起头来。
夜色浓重,但他们都互相看不清楚彼此眼中的情绪。
南枫想笑,咧了咧嘴却没有笑出来。
桑胤衡似乎思考了片刻:“从现在开始,你想从我身上获取任何东西,都要拿你拥有的来交换。”
“比如?”
桑胤衡的目光顺着她修长的脖子往胸口滑过去:“你觉得你还有什么?”
也就是说她只剩下这个身体。
桑胤衡的手从她的肩膀上忽然落到她的手腕上,然后紧紧扣住,就拽着她往车边走去。
他几乎是残暴的将她推上了车,南枫还没来得及反应,桑胤衡就压上来了。
他们从来没有试过在车上,桑胤衡是一个很有忍耐力的人,他就是再迫切,也不会在车上这样狭小的空间里。
南枫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挣扎间衣服也被他解的七零八落。
以前在床上桑胤衡从来不勉强她,在这方面他简直就是一个君子。
但今晚他仿佛变成了一头野兽。
南枫知道桑胤衡是带着发泄的怒气的,在她的衣服快被扯光的时候,她用力护住了下面仅存的布料。
“桑胤衡。”南枫喘息着,用几乎祈求的语气:“我刚做完手术,医生说一个月之内不能同房。”
头顶上漂浮着他阴森森的声音:“那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桑胤衡一口咬在了她的锁骨上。
痛彻心扉的疼痛。
她忍着痛,心里冲出一股怒意,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她忽然不挣扎了,像个尸体一样安静地躺在座垫上。
也许,南枫不挣扎了,败了他的兴致。
桑胤衡忽然停住了,两只手撑着座垫俯身看了她片刻,从她身上翻身而下。
转身整理衣服的时候,他扔出一句:“走吧,记得你欠我的人情,我需要你还的时候,你随叫随到。”
南枫在地上找到她的衬衣,纽扣已经被扯掉了,她用手捏着低着头下车。
刚迈了两步,一件外套丢在了她身上,又滑落在地上。
她赶紧起来低声说了句:“谢谢桑先生。”
然后披上衣服就逃也似地走了。
现在晚上九点钟,锦城的高峰期,不好打车。
她像条流浪野狗,穿着不合时宜的外套擦着马路牙子慢慢往前走。
经过步行街的时候,她在一家店铺的落地玻璃窗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以前那个光鲜亮丽的南枫,好像随着她离开桑胤衡就不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