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方定波真打算自己出去单干?”赵美娟尖锐的声音响彻客厅。苏国伟轻轻颔首:“当然是真的,刚才前同事给我打电话,说方定波下午给离职的老同事们打电话,邀他们跟他干,不仅薪资待遇不变,后面还有提成拿呢!”一听这话,赵美娟顿时酸溜溜的:“打肿脸来充胖子,他方定波是当老板的那块料吗?还单干我看迟早完蛋!”还是个双押,skr~人性有时候就这么奇怪。越是熟悉的人,越不能接受你突然变好,越容易眼红。大家都在淤泥里,你想走出去,他们自然就会不平衡。“你认真的?方定波真打算自己出去单干?”赵美娟尖锐的声音响彻客厅。苏国伟轻轻颔首:“当然是真的,刚才前同事给我打电话,说方定波下午给离职的老同事们打电话,邀他们跟他干,不仅薪资待遇不变,后面还有提成拿呢...
“你认真的?方定波真打算自己出去单干?”
赵美娟尖锐的声音响彻客厅。
苏国伟轻轻颔首:“当然是真的,刚才前同事给我打电话,说方定波下午给离职的老同事们打电话,邀他们跟他干,不仅薪资待遇不变,后面还有提成拿呢!”
一听这话,赵美娟顿时酸溜溜的:“打肿脸来充胖子,他方定波是当老板的那块料吗?还单干我看迟早完蛋!”
还是个双押,skr~
人性有时候就这么奇怪。
越是熟悉的人,越不能接受你突然变好,越容易眼红。
大家都在淤泥里,你想走出去,他们自然就会不平衡。
类似的社会新闻屡见不鲜,例如考编公示期被好友举报,产品客户被朋友截胡,富二代男友被闺蜜挖墙脚。
其实关于这点,老祖宗早就给过我们警示:语以泄败,事以密成!
意思是,一件事在成功之前,一定要管住嘴迈开腿(少说多做)。
好在方州之前提醒过老爸,招人可以,但暂时不要暴露《五三》的核心模式。
“开公司可不是一件小事,方定波他哪来的钱?难道是把房子卖了?”
赵美娟开始挑刺,想找些心理平衡。
苏国伟不屑道:“咱们小区楼下那台兰博基尼看到了吧,听说老方家的那小子傍上富婆了,我看八成是跟人家借的!”
“什么!方州那个小兔崽子竟然吃软饭?”
“好家伙,我说怎么突然不追我们家幼雪了,原来是吃上软饭了,果然老的小的没一个好东西!”
赵美娟语气愤懑,脸上是轻蔑,以及更多的不平衡。
闻言,苏幼雪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很想告诉爸妈,那台兰博基尼其实是方州送给陈晚柠的,谁吃谁的软饭还不一定呢?
可一看爸妈义愤填膺的劲儿,又想到要不是陈晚柠横刀夺爱,方州还是她身后的一条小舔狗,苏幼雪顿时选择保持沉默。
是的,在苏幼雪的认知里,她一直把陈晚柠认定成横刀夺爱。
尽管方州跟她说过无数遍,他只是不喜欢她了,可哪个女生能承认自己的魅力不如别人?
很快,苏国伟和赵美娟你一句我一句,把方定波单干这件事,贬得一文不值。
可说到最后,赵美娟话锋一转,愤愤不平道:
“老苏,你不也被公司辞退了?姓方的怎么不请你去?你俩这么多年同事,何况我们两家还是邻居,他凭什么不请你?!”
一听这话,苏国伟没好气道:“还不是因为之前的事情闹掰了,这么多年邻居,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闹掰,真特么小心眼!”
因为前世的方州一直跪舔苏幼雪,导致父母自动将苏国伟和赵美娟当成未来亲家,大大小小的事情上能帮就帮、能让就让。
这么多年下来,苏国伟赵美娟早就习以为常,并觉得理所应当。
现在,方州放弃了苏幼雪,父母只不过恢复正常的态度,他们反而受不了了。
说到底斗米恩,升米仇。
“就是!跟这样的人做邻居,真晦气,枉费幼雪叫了他这么多年叔叔!”
赵美娟越说越气愤,仿佛隔壁不是十几年的老邻居,而是深仇大恨的仇人。
犹豫片刻,赵美娟忽然一咬牙:
“不行,你现在没有工作,总不能让我一直养着你吧?这么多失业的同事他都请了,凭什么不请你啊,不行,你快去隔壁说说!”
苏国伟脸色微微黯然。
自从他中年失业,没法再往家里拿钱后,赵美娟就没给过他一天好脸色看,时不时就含沙射影地挖苦两句。
钱是男儿胆,如果有的选,他宁愿去外面看客户脸色,也不愿在家里看赵美娟脸色。
苏国伟把心一横:“幼雪,你拿两条黄鹤楼,跟爸去一趟隔壁!”
闻言,赵美娟立刻出谋划策起来。
“这就对了!你们父女俩去卖卖惨,忆往昔,好歹十几年邻居,一定要让方定波松口!”
“实在不行,你就从秦兰那边入手,她胆子小,耳根子软,多说几句好话,幼雪好歹叫了她十几年阿姨,不能白叫了!”
打定主意,苏国伟从橱柜翻出两条黄鹤楼,又提上一瓶天之蓝,和苏幼雪一起按响方州家的门铃。
叮铃叮铃!
门铃按了又按,却始终没人开门。
“怎么回事?没人在家?”苏国伟疑惑道。
“可能有事出去了,爸,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苏幼雪小声嘀咕,她感觉有点丢脸,尤其想到陈晚柠也在,她就更不想丢这个脸了。
见状,苏国伟掏出手机,把方定波从黑名单拉出来,拨通对方的手机。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rry,the-nuber-you-dialed-cannot-be-nnected】
他又拨打几次,对方始终无法接通。
“靠,方定波那个老东西,他竟敢把我拉黑?!”
苏国伟顿时怒不可遏,一咬牙,看向苏幼雪:“幼雪,你给方州打电话问问,你们俩以前关系那么好,你帮爸说说。”
“爸我”
苏幼雪刚想说些什么,可一听到父亲不容置疑的语气,只好不情不愿地掏出手机,给方州拨去。
…
与此同时,天然家具城。
敲定好公司选址后,方州一家又来到家具城,开始采办办公桌椅。
“老板,就按照我们之前搭配的方案,常规员工桌椅100套,经理长桌和高背椅10套,总裁高级定制1套!”
方州把选好的桌椅方案递给老板。
老板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脸色微白,声懒无力,看着有些虚。
可一听这话,脸上顿时红光满面,看方州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亲人。
“好的好的,您那边交押金,我给您加急,等过完年就给老板您送过去!”
“好,不过我不是老板,这位才是。”
方州指了指身后全程旁观的老爸,老板立刻转换热情对象。
真·亲人转换术
“小酒窝长睫毛,迷人得无可救药~~”
“铃铃铃~~~”
就在这时,两道铃声突然打断现场氛围。
方州和陈晚柠同时掏出手机,低头一看。
方州看到来电显示是苏幼雪,果断拒接。
陈晚柠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忽然有些难看,也选择了拒接。
“不听没关系吗?”方州凑过来关心道。
陈晚柠板起小脸,有些不开心:“是一些烦人的事情。”
方州没再多问,正打算付钱,电话却又响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还是苏幼雪。
见状,方州索性把对方拉黑了。
…
另一边,方家门口。
苏幼雪听着听筒里的忙音,沉默震耳欲聋。
她脸色难看,再次给方州拨过去,可听筒里的提示已经变成“无法接通”。
“他方州他把我拉黑了?”
一时间苏幼雪感觉前所未有的委屈。
他怎么可以把我拉黑?
他凭什么把我拉黑!
苏幼雪一咬牙,突然来了犟劲,一个接一个电话拨打过去。
可无一例外,全部都是无法接通。
于是她又打开扣扣,选择语音通话。
可响了没两声,话筒里又传来忙音。
方州把她扣扣也拉黑了!
苏幼雪眼眶微微泛红,不知是赌气还是不甘,她一路小跑到超市,用公共电话给方州拨去。
这回方州终于接了。
电话一接通,苏幼雪不满的委屈顿时爆发:
“方州,你凭什么拉黑我,你凭什么不接我电话,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人都应该有一次被原谅的机会,我都已经知道错了,你凭什么不能原谅我……”
苏幼雪的声音越说越大,言辞越说越激烈。
可对面却陷入深深的沉默。
一顿发泄后,苏幼雪好不容易恢复平静,小土豆软糯的声音却在听筒里响起:
“那个方州在搬东西我帮他开的免提”
苏幼雪:
羞耻感瞬间袭来,苏幼雪感觉脚指头都要抠出三室一厅。
紧接着,小土豆仿佛坐镇中庭的正宫娘娘,脆生生道:
“苏幼雪,你不要再给方州打电话了,我我会误会的。”
闻言方州配合道:“是啊,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我怕晚柠会误会。”
嘟嘟嘟~~~
那头电话早已挂断
……
短暂的小插曲后,方州一家继续买买买。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
方州一家拎着大包小包,迎着冬日的夕阳,满载而归。
小土豆仿佛一只小仓鼠,嘴巴被零食塞得鼓鼓的,说话都说不清楚。
然而,刚到家门口,方州意外的发现楼下停着一辆保时捷911。
一个留着飞机头的高个男生坐在保时捷车头。
看到陈晚柠,男生立刻站起身,迎面走来: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