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曜脸色微变,不知在想什么,是不是想到我今天对他的“真情告白”,说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他的话语。我静静地等待着沈曜的判决。“沈哥喜欢蹦极,黎鸢为了随时随地陪着沈哥,自己恐高居然还去学了三个月的蹦极,最后整出心脏病来了。“后来沈哥去蹦极的时候再也不带着她了,哈哈哈……”“还有还有,去年沈哥过生日,对她准备的生日礼物不满意,就...
“沈哥喜欢蹦极,黎鸢为了随时随地陪着沈哥,自己恐高居然还去学了三个月的蹦极,最后整出心脏病来了。
“后来沈哥去蹦极的时候再也不带着她了,哈哈哈……”
“还有还有,去年沈哥过生日,对她准备的生日礼物不满意,就让她跪着学狗叫,然后再用嘴一张张捡起被人踩过的钞票。
“她为了哄沈哥开心,竟然全都乖乖照做了!不愧是圈内有名的舔狗!”
“对了,沈哥刚接管沈氏的时候,有一些老家伙不服他,处处为难沈哥。
“后来老家伙看上了黎鸢,想揩油,说只要黎鸢去陪他们一晚,他们就对沈哥投诚。
“你猜怎么着?沈哥都没发话,黎鸢居然就主动去陪了,可真贱啊。”
听到这,林清月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毕竟同为女人,她很清楚,一个女人肯为男人做到这种地步,意味着什么。
那些小弟越说越上头,尤其是喝醉了的男人总忍不住说些昏话:“啧啧啧,黎鸢照顾沈哥真是尽心尽力,都照顾到……唔唔唔,你捂我的嘴干吗啊!”
被捂嘴的男人刚要给不长眼的兄弟来一拳,就听到酒杯滑落的碎裂声,和林清月梨花带雨的哭声。
“曜哥哥,你和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曜一把将林清月搂在怀里哄:“她真的只是公司的秘书,你别多想了。”
“那你把她辞了。”林清月眼尾还挂着泪珠,就这么楚楚可怜地望着沈曜。
沈曜脸色微变,不知在想什么,是不是想到我今天对他的“真情告白”,说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他的话语。
我静静地等待着沈曜的判决。
他将高脚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避重就轻地回答:“小月,你可以提别的要求。”
林清月的脸瞬间血色全无,仿佛被刺中了哪个神经,突然惊声尖叫:“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叫过来!我倒要看看,这个贱人到底是怎么勾引阿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