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读精品强求怜爱:清冷弟弟隐忍多年爆发啦资源作品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区别于传统的总裁文,作者沈味脱离套路,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 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诚挚 推荐,这是一本值得追捧的精品好书。这个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人,这种话题还过分刺激了些,又是刚脱离压抑的中学环境不久,难免带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心。一时间,在场的人都玩味地打量着这两人,视线从卷发女生身上又挪到贺闻清身上。探究,隐秘,兴奋,说不...
这个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人,这种话题还过分刺激了些,又是刚脱离压抑的中学环境不久,难免带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心。一时间,在场的人都玩味地打量着这两人,视线从卷发女生身上又挪到贺闻清身上。探究,隐秘,兴奋,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流动着。虞夏也托着腮观望着,倒不是有什么别的心思,更多的还是抱着家长心态,好奇贺闻清会怎么解决,看看这个当年的小兔崽子是不是真长大了。贺闻清没立马动,整个人陷进沙发里,桌面上的酒杯因为他的动作而轻轻晃动。紧接着,他俯身向前,端起酒杯,指关节顶开了一旁威士忌桶的旋钮。霎时间,深色的液体顺着杯壁流下,咕噜咕噜冒着香槟色的泡沫,玻璃杯上的纹路在灯光下折射出漂亮的琥珀色。在快要溢出来的那一刻,手指又是一顶,龙头堪堪收住,一滴没洒。“国王游戏我也玩过,服输者罚酒。”贺闻清言简意赅解释。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他仰起头,液体滑过舌尖流入喉咙,一饮而尽。“哈,”白昭乐率先笑出声来,“也行。”卷发女生倒是没太大反应,并不觉得被驳了面子,只是矜骄地撩了撩头发。一局毕,紧接着又是一轮,虞夏这会才意识到自己的运气有多么离谱。不管是谁做国王,必定或多或少会点到她,光是酒她都罚了好几杯下肚。玩到最后,也记不清谁赢谁输,只是眼睁睁看着威士忌桶里的液面逐渐下降。餐吧里的氛围也逐渐躁动起来,悠扬的民谣被快节奏的DJ替换下去,变幻莫测的灯光随着震耳欲聋的音响一起炸开。“虞夏,少喝一点。”贺闻清蹙眉。也许是酒壮怂人的,虞夏伸出手在贺闻清的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没大没小,都不叫姐,你以前可不这样。”要知道,贺闻清小时候嘴可是很甜的,一口一个姐姐。后来长大了点好面子了,缩略成单字一个“姐”。到了初中开始,他就有意无意地更多称呼她的名字。“不一样。”贺闻清半天只低声说了三个字。“怎么不一样了?那天你不还是喊了——”她得寸进尺,“再叫一声我听听。”贺闻清却不肯说话了,只是抿着唇一言不发地止住了她作乱的手,又顺势从她手里轻巧地取走杯子,放下。虞夏见他实在不肯搭腔,只得讪讪地嘁了一声:“没意思。”转眼间也到了晚上九点,虞夏他们新闻学院第二天还有个年级大会,于是就准备收拾收拾打道回府。威士忌的度数不低,虞夏站起来的一瞬间就觉得步履虚浮,她晃了晃脑袋,强行让自己清醒一点。这个点正是夜生活刚开始的时候,来来往往的客人将本就狭窄的过道占了七八成。几个年轻人喧闹着从店外走进来,挤在了楼梯口,虞夏本想侧身给他们让路,奈何在酒精的作用下平衡能力有些退化,竟然不受控制地朝楼梯下倒去。虞夏发出小声惊呼,然而丧失重心不过两秒钟时间,一股力道横在她的腰间,将她捞了回来,她几乎是撞进了贺闻清的怀里。男孩衣服上干净清冽的皂角香瞬间包裹了她的全身,虞夏怔了怔,虽然她一直把贺闻清当作家人看待,但到底是异性,于是连忙惊魂未定地从他怀里退出来。为了缓解尴尬,她捏了捏他的胳膊,打趣道:“几年不见,没想到还有点力气。”贺闻清没回应,只是眼睫低垂,无声的视线落在她的侧颜上。在不被人察觉的地方,眼底就好似笼了一层不见边际的夜色。离得太近了,他几乎能够嗅见她唇齿间酒精的醇香。良久之后,他的喉结缓慢地上下滑动了一番,错开眼看向别处。“姐,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回到宿舍,虞夏半眯着眼,咬着电动牙刷,在嗡嗡声中刷着手机。回来的路上又下了点雨,她带的伞起了作用。一转眼,她瞥见了阳台上晾着的那件贺闻清的外套,于是准备给他发个消息,约个时间洗干净之后带给他。没料到指腹沾了水,一个不小心误触到了语音通话,就在她犹豫是挂断还是任由它继续响下去的时候,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喂——”贺闻清有些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却听不太真切,背景似乎还伴随着呜呜的嘈杂风声。虞夏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切,问道:“这么晚了,你还在外面?”贺闻清不轻不重“嗯”了声:“出来跑个步。”“这么刻苦,下雨都还跑步?”虞夏明显不信,吐掉了一口白沫,漱了漱口,含糊问道。贺闻清却没有直接回答:“很快就回去了。”虞夏扯了张洗脸巾,擦干净脸上和手上的水渍后,扬了扬唇角:“我刚看到你出校门了,身为姐姐,有必要对你的人身安全负责。”其实她从回宿舍开始连门槛都没迈出去过,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哪知还真把人炸了出来。贺闻清静默了几秒,坦白道:“有一个家教课,教初中生的。”这回诧异的换成了虞夏,她把手机拿远看了眼时间,低呼道:“都十点了你还要去上家教?”电话那头传来了车马鸣笛的声音,好像置身于闹市区。“嗯,先不说了,”贺闻清解释,“到地方了,很快就上完课回去。”挂掉电话之后,虞夏在宿舍的阳台站了很久。校园里的路灯亮起,这会儿正是图书馆闭馆的时间,许多学生沿着小道往宿舍楼的方向走来,黑压压一片,楼下还有小情侣在卿卿我我。然而她的注意力全然不在这上面,满脑子都只想着一个问题——贺闻清很缺钱吗?她曾在芜城生活的五年时光里,贺德松一直都在做些小生意,虽然不至于大富大贵,但偶尔收入不错时,还会大手一挥带着虞夏和贺闻清去游乐园玩上一天,晚上还会有他们当时期待已久的汉堡快餐。至于虞丽梅和贺德松离婚的那会儿,虞夏虽不了解具体内幕,但却知道家里的经济状况还不错,而虞丽梅也仅仅是分走了一笔可供她们母女俩好好生活的财产罢了。虞夏突然有点不是滋味,贺闻清甚至从未提及过家教这件事,如果她提前知道,或许就不会拉着他在外边玩这么晚。但她自知没办法刨根问底,她和贺闻清目前的关系脆弱至致,也有那么一个瞬间让她觉得时间好像还停留在曾经芜城长青街的那段时光,但更多的是,贺闻清身上一点一点透露出来的陌生的痕迹。比如,他明明有酒精过敏,曾在某个除夕夜因为偷喝了半杯红酒而浑身起了红疹子,今晚却可以面不改色地做到一滴不剩;再比如,他曾经说过,他的志向是去全国最顶尖的学府。那会儿街坊邻居曾打趣说:“阿清成绩这么好,以后可是要上芜大的。”贺闻清半骄傲半童言无忌地说道:“我要去比芜大好一百倍的学校。”可今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虞夏头一次知道,贺闻清考了一个攀得上顶尖学府的分数,却选择留在了芜城。她甚至想过借着今晚的酒劲,拽住贺闻清的领子趾高气昂地质问他,明明说好要做一辈子的家人,明明她已经打算永远当他的姐姐,他怎么可以默不作声地不再联系。但虞夏太清楚自己的脾性了,就是一个纸老虎,大概率只敢在心里想想。这些太多的、数不清的、隐秘的痕迹,无不在向她说明,那些分别的岁月是真实存在的,横亘着的几年空白也不会因为一次重逢而消失不见。“快十一点了,不睡觉吗?”白昭乐打了个哈欠,正准备往床上爬。外面的雨又开始下大了一些,空气中泥土的咸腥与潮湿挥之不去。撑着同一把伞的小情侣们也有些抵挡不住,纷纷加快了步伐,停在宿舍楼底下交换一个短暂的吻之后,依依不舍分别。窗台外沿处在不经意间积了一小滩水,虞夏抬手捏了捏贺闻清那件悬挂在阳台的黑色冲锋衣外套,下摆还有些湿润,但如果放任它度过这个雨夜,不知道又会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于是她将它收了下来,取下撑着的新买的粉色衣架,把外套抱在怀里,应道:“这就睡了。”军训结束后紧接着就是周末,这两天虞夏在宿舍无所事事,除了吃饭以外,就只有帮着身为隔壁班班长的乔思思出去领了一趟书。周一很快就来了,暑假的尾巴彻底溜走,第一节公共课是英语,睡了两天懒觉的虞夏差点没起得来,踏着早八的上课铃悄悄溜进去,坐在了白昭乐提前给她预留好的位置上。虞夏刚一坐稳,下一秒就听见自己的名字被慢悠悠地点到。“这个,虞夏同学,”英语讲师是个口音有些重的小老头,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半眯着眼对着花名册随机点人,“你起来翻译一下这句话。”虞夏无可奈何,慢吞吞站了起来,扫了眼屏幕上的一段英文,还好她高中底子扎实,对她来说不算太难,虽然回答得有些磕磕绊绊,但总体也算合格。小老头满意地点了点头,给她多记了一笔平时成绩。早上的温度有些低,但秋初的风依旧夹杂着夏末的燥意,时有时无的蝉鸣将片刻宁静吵得七零八落,暗沉的乌云也紧跟着被破晓的几分日光撕碎。虞夏的位置靠着窗边,既远离课堂的喧嚣,又不至于被讲师一眼逮个正着,困意自然而然袭来,她虚虚握着笔杆,笔尖随着她打瞌睡的动作一点点在课本上鬼画符着。学生时代睡得最香的时候永远是课堂上,虞夏甚至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又见到了那个白白嫩嫩的小屁孩,也就七八岁的模样,追着她就叫姐姐,还说要把零花钱都给她。虞夏在梦里有些生气,双手叉腰,吹胡子瞪眼:“小孩不要乱喊,谁是你姐。”小孩眼里噙着泪,差点就哭了出来。下一秒,下课铃准时敲响,虞夏一个激灵,睁开了眼。她抬头,乔思思正好风风火火从教室外冲了进来,见到虞夏的那一刻,她的表情竟然还有些欲言又止。“夏夏,你弟是不是叫贺闻清?”乔思思试探问道。虞夏“啊”了一声:“怎么了吗?”乔思思:“我刚从辅导员办公室回来,帮着弄我们年级助学贷款的时候,口腔系的跟我们专业放一块儿了,我看到上边——有你弟的名字。”-周一上午的课程结束后,虞夏和室友并排着往食堂的方向走去。路上,沉寂了一段时间的校电视台群短暂地活跃了起来,虞夏扫了一眼手机,原来是因为今天中午有新人面试。她也是大一下学期才加入进去,算是半个新人,主力军还是一些大三的学长学姐。然而让她没想到的的是,跟她同组的小组长竟然私发给她一条消息。「小夏,中午的面试你也过来看看吧。」虞夏诧异:「我?」小组长发了个点头的表情包,紧接着说:「台里打算出一个新节目,想给你挑个搭档。」小组长是一个大三的学长,当初就是他面试的虞夏,人挺好,半年多来也对她挺照顾。于是虞夏回复道:「行,学长,吃过饭我就过来。」校电视台的负责人是党委宣传部新闻媒体中心的老师,特意给他们在综合楼批了一层教室作为活动空间。综合楼的进出还极为严格,门口坐了个保安,需要登记才能进去,但保安大叔看虞夏是老熟人,也就只是摆了摆手。来到四楼,虞夏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有一些本专业的同学,还有一些是和她同期进来的“同事”。她刚拐了一个弯,就见走廊处靠了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男生身上的衬衫领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有点死板的滑稽。“程学长。”虞夏喊了一声。程杰转头,见到虞夏,立马笑了笑,朝她走来:“等你好久了。”虞夏轻笑:“搭档还需要我亲自挑吗?”“当然了,台里新策划的这个宣传片我们学校微博都要发的,好像是跟服表专业的合作,身板啊颜值方面都有些要求。“程杰解释。“而且重点还得看你俩站一块儿气场合不合得来,不过你来的有些晚,前边好像已经面试了几个。”虞夏点了点头,跟着程杰一起往里走。路上,与两个女生擦肩而过,就听见她们压抑不住的低呼:“刚刚那个男生真的好帅,那张脸长得跟明星似的。”没人不爱看帅哥,虞夏这么一听,也跟着好奇起来。面试大厅的门外聚集了三三两两的学生,不少人凑热闹似地踮着脚往里探头。“就是那个就是那个,穿白衣服,”虞夏前面的女生颇为激动地拍了拍同伴的肩膀,“咱们学校什么时候还有这么号人啊。”虞夏顺着女生示意的方向看过去,角落处逆着光立了个颀长的身影,男生,有些清瘦,套了件半袖休闲衬衫。他低下眼睫,一只胳膊撑住桌子,另一只手握住笔,正在一张纸上唰唰地写着些什么,双眸波澜静谧,侧脸锋利的轮廓染着几分疏离,在冷色光调的室内更加显得肤色呈现出没有血色的苍白。任谁看了都会有一瞬间的心跳漏拍。如果虞夏没有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贺闻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