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少女睫毛轻颤。 “来人,来人……” 男人的声音将程檀儿彻底惊醒。“本王要水,水……”细细探听,那声音竟是从云轩房传来的。皎洁的月光下,她青丝如瀑,肤色莹白,清丽的容颜下,一抹红唇如含苞待放的海棠花蕊。 将窗户打开,程檀儿侧躺在床上,乌黑的秀发乌泱泱地散在床沿外。 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荷包,荷包上,一对鸳鸯栩栩如生。 ...
皎洁的月光下,她青丝如瀑,肤色莹白,清丽的容颜下,一抹红唇如含苞待放的海棠花蕊。
将窗户打开,程檀儿侧躺在床上,乌黑的秀发乌泱泱地散在床沿外。
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荷包,荷包上,一对鸳鸯栩栩如生。
荷包的右下角,一个歪歪扭扭的齐字显得有些违和。
程檀儿并不识字,单是这个齐字,也是她反复练习了好久才绣上去的。
可结果还是差强人意。
她将荷包放在自己胸口,脑海中不断回味着一个男人对她的承诺。
“檀儿,你再等我两年,就两年,明年的科举,我定能高中。”
程檀儿盼啊盼,只盼着那日能早些到来。
带着这股甜蜜,睡意很快袭来。
迷迷糊糊间,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床榻上的少女睫毛轻颤。
“来人,来人……”
男人的声音将程檀儿彻底惊醒。“本王要水,水……”
细细探听,那声音竟是从云轩房传来的。
而云轩房住着的正是这府里的王爷---傅沉玉。
程檀儿很快想起了傅嬷嬷的话。
王爷若是叫你,你便上前去伺候,若是不叫,你便不要管。
程檀儿纠结了,她不想去伺候,白日就听说王爷脾性大,若是她伺候不周,下场会不会跟雪鸢一样。
“水……本王要水……”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期间还伴随着几声低喘,像是在极力强忍着痛苦。
或许,他只是想喝口水呢?
思及此,程檀儿终是顾不了太多,从枕头下取了根发簪将一头乌发盘在脑后,她正要去取裹胸布,却发现裹胸布还湿哒哒的淌着水。
无奈之下,程檀儿只得从衣柜里胡乱套了一件宽大的外衫。
来到云轩房,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男人的声音。
程檀儿战战兢兢地推开了房门。
这是她入府两年,第一次踏入云轩房。
房间很大,里面的摆设华而不奢,屋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房中的一切好似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程檀儿看得不太真切。
床帐内传来男人粗重的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