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婉眼眶的泪差点溢出来,冯谨年抿唇,声音又柔和下来:“这事的确是我不对,你想要什么,我都会补偿你。”说完,冯谨年就走了。望着那远去的背影,方雪妍自嘲一笑,慢慢走下楼。补偿?如果她要他的爱,他会给吗?她真佩服上辈子的自己,居然能忍了几十年……听着这些和上辈子如出一辙的酸话,方雪妍抿唇走开。冯谨年不碰她,又怎么会有孩子……她捏紧调令文件,强压下涌上心的酸涩往站长办公室走。‘叩叩叩!’敲了门,方雪妍推门而入,却见里面不只有站长,还有几天都没回家...
听着这些和上辈子如出一辙的酸话,方雪妍抿唇走开。
冯谨年不碰她,又怎么会有孩子……
她捏紧调令文件,强压下涌上心的酸涩往站长办公室走。
‘叩叩叩!’
敲了门,方雪妍推门而入,却见里面不只有站长,还有几天都没回家的冯谨年。
诧然了瞬,她才将手里的调令递了过去:“站长,我要调到电视台去了,麻烦您签个字。”
可站长看了一眼,并没有接。
方雪妍正疑惑,他清晰的回复就跟响雷似的在办公室里炸开。
“冯政委已经把这唯一的电视台主持名额给了于英楠,你这份调令没用了。”方雪妍心登时被重重一击,下意识看向冯谨年:“为什么?”
冯谨年没有看她,而是朝站长说:“麻烦了。”
话落,几步上前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刚走到走廊,方雪妍就挣扎抽出手,心肺翻腾着灼痛:“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我为了那一个名额努力了整整一年!”
冯谨年转身看着她,态度平和:“英楠上有老下有小,经济压力大,而且她之前在学校也做过主持人,这份工作给她最合适不过。”
凝着他理所当然的的眼神,方雪妍的心就像被刀尖扎着,疼的说不出话。
这时,冯谨年又放缓语气,安抚似的握了握她的肩:“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是军嫂,要有军属的气量和大度,要多为人们群众着想。”
“英楠带着孩子老人,家里艰难,而你就算不工作,我的津贴足够养你养这个家了。”
方雪妍霎时红了眼,狠狠退开了男人。
“你不是我,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拼命争取来的机会,被你三言两语给了你的初恋,你居然还要劝我大度?”
越说,她越压不住委屈。
出口的话更冲:“这儿比于英楠困难的群众多的是,也不见你去帮他们啊?你做的这一切,真没有私心吗?”
“方雪妍!”冯谨年忽得变脸。
这时,通讯员忽然过来:“政委,军区总部那边让您过去一趟。”
气氛依旧僵持。
方婉眼眶的泪差点溢出来,冯谨年抿唇,声音又柔和下来:“这事的确是我不对,你想要什么,我都会补偿你。”
说完,冯谨年就走了。
望着那远去的背影,方雪妍自嘲一笑,慢慢走下楼。
补偿?如果她要他的爱,他会给吗?
她真佩服上辈子的自己,居然能忍了几十年……
“小方,你在这儿啊,刚好我这儿有你的信。”
方雪妍收敛情绪,转头接过同事递来的信封:“谢谢。”
打开一看,是本地教委盖了章的准考证。
看到上面的章印,她的心终于得到些舒缓。
继续忍几天吧,等高考之后就能结束了。
于是,方雪妍比之前更用功备考了。
除了上班,其他时间都用来看书做题。
不知不觉半个多月,虽然住在一起,但她都没和冯谨年见到面。
直到这天傍晚,方雪妍骑着单车路过电视台,却见一辆熟悉军绿吉普停在路边,不由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