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嫁女,红妆十里,风光无限。我被送入景王府,和景王拜完堂后,便被送入了新房。我与景王在婚前并未见过,身在大家族,婚事往往身不由己,大多数时候都把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我比姜舒言幸运的是,嫁给景王,爹爹和景王又是一派,并无利益冲突,以后的日子应当不至于多难过。我以为会在新房等景王很久,哪知他还未宴客完,便来到了房中。我端坐在榻上,凤冠霞帔,盖头遮挡下看不清他的容颜,只听着脚步声一声声在向我的方向靠近。丞相府嫁女,红妆十里,风光无限。我被送入景王府,和景王拜完堂后,便被送入了新房。我与景王在婚前并未见过,身在大家族,婚事往往身不由己,大多数时候都把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我比姜舒言幸运的是,嫁给景王,爹爹...
丞相府嫁女,红妆十里,风光无限。
我被送入景王府,和景王拜完堂后,便被送入了新房。
我与景王在婚前并未见过,身在大家族,婚事往往身不由己,大多数时候都把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
我比姜舒言幸运的是,嫁给景王,爹爹和景王又是一派,并无利益冲突,以后的日子应当不至于多难过。
我以为会在新房等景王很久,哪知他还未宴客完,便来到了房中。
我端坐在榻上,凤冠霞帔,盖头遮挡下看不清他的容颜,只听着脚步声一声声在向我的方向靠近。
我的心随着他脚步的靠近怦怦地跳得直快。
景王来到我身边,头上的喜帕被挑起,我抬眸,第一次看到这位新婚夫君的脸。
他长得极为好看,面容冷峻,但眉目却如画般精致。
我看到他的第一眼甚至在想,这张脸如果笑起来,该有多风华绝代!
「王妃辛苦了。」景王帮我把头上沉重得让我脖子发酸的凤冠取下来,和我喝了合卺酒,抬手解起了我繁缛的喜服。
他的指尖冰凉,微冷的寒意让我打了个瑟缩,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他却是一怔,垂眸看着我低垂的容颜,柔声问:「害怕?」
我其实是害怕的,毕竟对这种事一无所知。
可既已成婚,自是得圆房的,我想得开,也豁得出去。
闭上双眸,仰起娇俏的小脸,我把自己主动凑向身边容颜绝艳的他,红唇印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