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世子女儿身后,皇叔爱意藏不住了男女主角(奕王南宫述)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逐一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抛开亲吻那次没看清,被偷袭时没看见,这一回才算是宗寥第一次见到南宫述。即便是知道男女有别,宗寥也顾不得现下姿势有多羞耻难堪了。生死关头,什么礼义廉耻都得靠边,只要是能压制住他就行。南宫述想揉一下刺痒的眼...
抛开亲吻那次没看清,被偷袭时没看见,这一回才算是宗寥第一次见到南宫述。即便是知道男女有别,宗寥也顾不得现下姿势有多羞耻难堪了。生死关头,什么礼义廉耻都得靠边,只要是能压制住他就行。南宫述想揉一下刺痒的眼睛都不能够,只拼命地眨动眼帘。好歹算个长辈,输了姿势也不能在她面前丢了气质,对话定要盯着对方才行。努力恢复视力的同时他还想挣脱捆绑,宗寥是一点不着急,任他挣扎,乐呵呵道,“小皇叔就不要白费气力了,你中的是我家医妇秘研的‘绵绵无力散’,不动不发觉,越动身子可就会越绵软哦!哈哈。”怕“重生”后的宗寥没了功夫被人欺负,出门时胥姑特意给她准备了以防万一的武器,宗寥当时觉得有两个护卫就生死无忧了,没想到这么快派上了用场。难得算计一回人。方才装昏死憋得她差点破功,计谋得逞不敞开了笑怎对得起自己?听着宗寥得意开怀的声音,南宫述试着运气,发现脉息滞结,力无来处,确认挣扎只是徒劳。“世子缚住本王手脚,意欲如何?”南宫述极力睁开一只眼睛,瞪着宗寥。跟姐姐一个思想开放的现代人耍流氓,姐怕你玩不起!宗寥抿唇窃笑,一抹意味不明的媚色藏在狭长如新月的眼角,“皇叔急不可耐解我衣裳,何故反问起小侄来了?”初入新世界就与她结仇的第一人,宗寥说什么也得好好看看他生的什么面孔。将南宫述额上散乱的青丝撩拨开,别在耳际,宗寥才认真打量这个“心心念念”十来日方得见面的奕王——南宫述。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姑娘想耍回流氓还真无从下手。修逸手掌自然微握,细细摩挲着两指,宗寥显得有些许茫然。她伸直一个手指……两个手指,持作镇定地去抚南宫述的眉毛,一下,两下,三下……气氛一时诡异难述,仿若身置寒冬腊月,空气凝固成了冰。沉寂得只有四只眼睛偶尔眨动的氛围下,宗寥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玉雕金琢出来的美人,百姓津津乐道的断袖王竟是这般绝等姿容。看他那玄眉利似穿云剑;粼波潭眸漾桃花;樱色薄唇微点绛;面肤柔腻胜软玉;画鬓檀丝含温香。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啊!如此长相之人放哪不是男女老少做梦的对象?坏就坏在是个断袖,脾性还古怪,打人又下死手,心机深沉白莲花……缺点怎么这么多呢?拿来做梦怕会心梗不治,真真是食之无味,弃之又可惜!宗寥连连摇头,叹息万分。“看够了吗?”眼睛从药粉的刺激中解脱出来后,南宫述就气呼呼地睨视近在咫尺的一双猥琐的眼睛。“怎么就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都对小爷我做了什么,跟爷耍流氓,看我怎么把攒下的账一样样讨回来。解我衣带是吧!”宗寥阴恻恻移动目光,照搬他刚才做过的动作,戳了戳他胸侧肌肉,“瘦猴似的,还挺有料嘛!让小爷看看是不是真的。”宗寥淡淡邪笑,跃跃欲试地去拉他腰侧的系带。南宫述涨红一张脸,喘着粗气摆出一副“要杀要剐麻利点,不要折磨本王了”的表情,被控制住的南宫述在这边生不如死。宗寥那头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心里早就小鹿乱撞了,脱人衣服是不是太不要脸了?但若不趁此机会整治整治他,以后可就没机会了。要不还是捶他一顿,把扇巴掌之仇报回就算清账……犹豫间,宗寥拉着的那根衣带缓缓滑开,许是南宫述今夜穿的寝袍太过丝滑,又或是他的皮肤细滑的缘故,还未察觉,宽松的青色衣衫转眼剥落,一片雪白修匀的胸腹肌肤赫然呈现,晃得宗寥眼前一刺,慌忙往后退缩。“嘶——痛!”南宫述龇牙咧嘴,两排编贝皓齿在爬满红霞的一片红中熠熠耀光,如同傍晚天边升起的半月。“怎……怎么啦?”宗寥瞠目结舌,满脸慌赧。南宫述眼皮垂下来,盯着宗寥坐住的部位,寒芒霜刃自他睨成一条缝的眼瞳里射出,想剐了她。“你说呢?”顺他视线落处,宗寥缓缓低头去看,这才感觉坐下有坚硬物体抵触。羞红脸,宗寥忙不迭撤开躯肢,“对……对不住,我……我不是故意的。”说着话,她往榻边一退再退。却听“嘭”一声闷响,榻下立即传出一声尖叫。宗寥仰身滚落地上,四脚朝天,不巧还撞到了榻前的圆凳。揉着后脑勺,她缓缓爬起来跪在凳前,呵呵笑出了声,笑眼里泪光斑斓。一来她笑自己其实也算一把年纪了,还会因为男人那点生理状态而心慌意乱,那么多年的小电影白看了;再者是笑最近的生活就好像梦境一般,戏剧性的片段实在太多,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或许真的是在做一个漫长的梦呢,宗寥心想。捏住自己的大腿肉,她闭上眼睛,狠狠掐了一把,“呃!”她咧嘴痛嘶,睁眼还是原地原物。不是梦。不死心的她又自扇两耳光,每一下都痛进脑神经。真的回不去和平的社会主义年代了。想着她趴在凳子上泪流不止,抽抽嗒嗒,疯魔不过如此。听着她凄惨哭声,南宫述不明所以,绵软无力的身体挪了挪,他换了侧躺的姿势,看着宗寥轻颤的肩背。她此一刻的背影看起是那样柔弱无助,像被抛弃在路边找不到归处的幼犬。南宫述心下一恸,淡声问道:“唉,小侄——?”“谁是你小侄?我叫宗寥。人生……终了!终是,没了。”宗寥悲戚,继续呜咽。“是。宗寥世子。你能不哭吗?你在本王府上算计了本王,倒自己委屈起来,知道的说你是玩得起输不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把你如何了。”“你还想如何?”宗寥收声,两袖一抹,擦去眼周泪渍,倏然坐到南宫述身侧,如视仇敌死死瞪着他。“你是嫌那日抡我那一大巴掌力道轻了,没将我打死不甘心,现在又故意拿送墨一事给我下套,想用你家大老虎吓死我是不是?到时查起来就说我是心悸猝死,奕王你好撇个干干净净!你好歹毒啊!”南宫述怯生生道:“不是,本王那日不是有意要打你的。那只是个误会。”“误会?我那脸肿了七八天,连饭都嚼不动,喝水都痛!现在还没好全呢,你现在跟我说那是个误会?我现在扇你一巴掌,再同你说是误会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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