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岁宁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紧紧攥着手心,指甲刺入骨肉的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猛地躬下身子,她痛的五官扭曲倒在地上,又哭又笑。爬到床边,岑岁宁用尽全力扯下纱帐塞在口中极力忍受这漫长的折磨。岑岁宁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紧紧攥着手心,指甲刺入骨肉的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猛地躬下身子,她痛的五官扭曲倒在地上,又哭又笑。爬到床边,岑岁宁用尽全力扯下纱帐塞在口中极力忍受这漫长的折磨。走到一半的北辰寒...
岑岁宁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紧紧攥着手心,指甲刺入骨肉的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猛地躬下身子,她痛的五官扭曲倒在地上,又哭又笑。
爬到床边,岑岁宁用尽全力扯下纱帐塞在口中极力忍受这漫长的折磨。
走到一半的北辰寒忽然痛意袭来,脚下不稳踉跄了几步,直直摔入御花园旁边的水池。“皇上——”
太监尖叫,侍卫急急忙忙下去捞人。
“快叫太医。”
北辰寒救上来后,疼的恨不得用头撞地,眼尾猩红满腔恨意。
“岑岁宁,朕真是小瞧了你!”
想到龙血竭也掉进了池塘,他一时怒火攻心,直直晕了过去。
岑岁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只觉身体一阵冰凉。
“小芙。”
她揉捏了下发疼的脑袋,才想起小芙还在养伤。
“来人。”
门外的翡翠正在打盹,听到里面的声音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眼里愤愤不平,她推开门敷衍的行了个礼:“娘娘有什么事?”
“本宫要沐浴,准备热水。”
翡翠不耐烦的抬头就看到岑岁宁明亮清澈的双眸,淡淡的看着人却带着极度的压迫。
心中一惊,她连忙垂下头语气恭敬:“奴婢遵命。”
第二天一早,岑岁宁就收到了昨晚北辰寒落水的事情,着急不已。
看着眼前拦着的两人,她眸子冷了下来。
“让开!”
“贵妃娘娘,皇上有令,禁足期间不允许你踏出一步,请别让属下难做。”
“我去见一面皇上就回来。”
“贵妃娘娘,属下也是奉命行事,如果放你出去,那属下只有以死谢罪!”
岑岁宁默了几瞬,还是转身回去。
宸羽殿。
“胡太医,皇上怎么样?”
“福公公,皇上身体很好,就是肝火有点旺盛,调养几天足可。”
福泰大大松了一口气:“那皇上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一刻钟内应该就能醒了。”
北辰寒眼睑颤了颤,缓缓睁开。
福泰瞧见惊喜不已:“皇上,你醒了?”
“参见皇上!”
北辰寒看着一屋子太医,眉头轻皱。
“都退下,胡太医你留下。”
“嗻。”
北辰寒看着胡太医道:“胡太医,朕体内的蛊可有解法?”
“皇上,老臣从未研究过蛊毒,暂无万全之策。”
北辰寒双眸深邃,眼底一片凉薄。
“朕知道了,下去吧。”
“老臣告退。”
池塘是活水,北辰寒让人捞了三天三夜什么也没看到,估计龙血竭不知道被水冲到哪里去了。
揽月殿。
曲茹月看见天上飞来的巨鹰,脸上一喜。
抽出老鹰腿上的信纸展开,她看完心里激动的不行。
药房门口,曲茹月看着外面的人语气阴冷:“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打扰我!”
“嗻!”
门被关上,曲茹月打开瓷瓶,里面只有一粒褐黑色的药丸,闻着刺鼻不已。
被点燃的纸条上字迹逐渐消失:“此乃千绝丸,用九千九百九十九种毒物炼制而成,可用于噬心蛊一试。”
两天后,曲茹月兴奋的从药房出来。
让人伺候着洗漱好,她去了御书房。
北辰寒看着手里的药丸:“月儿,这就是噬心蛊的解药?”
曲茹月笑着开口:“对,这是我师傅给我的法子,我可是研究了好久。”
北辰寒扬起笑意:“辛苦月儿了。”
说完就准备放入口中,曲茹月急忙拦住。
“等等。”
见到北辰寒疑惑的神色,她眼神闪了闪:“寒哥哥,虽然我师傅是神医门的,但是这毕竟没人试验过,我担心……”
北辰寒一脸感动:“月儿放心,神医门的医术闻名天下,何况你还是神医圣女,朕相信你。”
“不行,寒哥哥你可是万金之躯,还是先找个人试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