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成锋澈冷硬打断:“我和你已经结婚了。”是已经结婚了,不能再想,而不是不想。这话听谢兰雅火冒三丈,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见成锋澈郑重地回答:“好!小孟同志,那你现在就搬走吧!”谢兰雅一愣,随即又瞥见孟婉难看的脸色。孟婉还想说什么,而成锋澈没给她反悔的机会:“走吧。”孟婉骑虎难下...
这话听谢兰雅火冒三丈,正想开口说些什么。
却听见成锋澈郑重地回答:“好!小孟同志,那你现在就搬走吧!”
谢兰雅一愣,随即又瞥见孟婉难看的脸色。
孟婉还想说什么,而成锋澈没给她反悔的机会:“走吧。”
孟婉骑虎难下,只得进房收拾东西离开,只是走的时候都不忘拉上成锋澈送她。
谢兰雅都没来得及挽留,就只看见成锋澈的背影。
她打量着一下这个满是孟婉的痕迹房子,心里毫无归属感。
强按下失落,进了次卧收拾。
这一晚,成锋澈没有回来……
第二天,谢兰雅全身心投入工作。
前世她只是围着成锋澈转,荒废了工作。
甚至将留洋带回来的建造图纸给了别人,自己并没有参与建造,最后却不知为何失败了。
大桥坍塌,砸死了六十余人。
这次,谢兰雅绝不会让上一世的悲剧重演,她要亲自督造,确保万无一失。
她去了军区,和军区首长专门谈论这件事情。
正在办公室里和领导谈得如火如荼时,一声熟悉的“报告”声传来。
谢兰雅望向门口,一身板正的军绿色军装,将成锋澈衬得更加笔挺英俊!
首长笑着说:“谢兰雅同志,你的提议不错,这件事情以后由成团长负责对接,你们夫妻两正好培养培养感情。”
首长发话,成锋澈就把谢兰雅带到操场熟悉环境。
这里军人训练的口号声喊的震天,墙上刷着鲜红的大字——为人民服务!
谢兰雅看着,心口一阵阵发烫。
这时,成锋澈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建桥的事,你有多少把握?”
“我的图纸各项数据都是经过严密计算的,十分的把握。”
谢兰雅肯定的回答后,又忍不住攥紧手指问:“除了这件事,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成锋澈疑惑:“说什么?”
谢兰雅无奈,指节都捏的发白:“昨天晚上,送完孟婉后你是留在她那儿了吗?”
成锋澈蹙眉,语气不悦:“谢兰雅!你不要污蔑一个女同志的清白,我住在军区宿舍!”
成锋澈说完转身就走了。
谢兰雅听了,心头不知是什么滋味。
难道是自己想差了?
可他念了孟婉一辈子,也是事实。
她满腔心事回了家属院,独自整理图纸。
只是没想到,下午五点半成锋澈竟然回来了:“从今天起,我回来住。”
谢兰雅愣了一瞬,心口是压不住的雀跃。
自己一回到家属大院,成锋澈就回来了,他心底是不是也有一点在乎自己?
正想着,成锋澈就开始收拾房间。
谢兰雅下意识进去帮忙,可没想到一进主卧,她就看到床头的铁架子勾着一片白色的布料。
“这是什么?”
两人同时望向那里。
床头挂着的,赫然是一件女性的贴身衣物!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谢兰雅昨天才回来,这衣物只可能是孟婉的。
她浑身像是被爬虫钻满的恶心,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孟婉的贴身衣物,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床上?”
成锋澈却像是看见一件寻常衣物,满脸正直:“可能是她不小心落下了,明天你替我给她送过去吧,我不方便。”
谢兰雅一下噎住,捏着手里的东西紧了紧。
她又想起上辈子成锋澈对孟婉执念,舌根都在发苦:“你没娶到孟婉同志,会不会觉得很遗憾,明明你们只差一步……”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成锋澈冷硬打断:“我和你已经结婚了。”
是已经结婚了,不能再想,而不是不想。
谢兰雅只觉屋内气氛窒息起来,强按下心痛转身离开房间。
自从这天之后,她和成锋澈就陷入了冷战。
只是工作时,又不得不接触。
桥梁建设正在紧锣密鼓的展开,目前正在用军用车辆往海边运输建材。
这天,两人一同在工地监督工程进度,吃饭也是工地上的馒头青菜,不见一点荤腥。
这时,有士兵报告:“成团长,有人找。”
不一会,谢兰雅就看见孟婉拿着一个搪瓷缸走了过来。
孟婉也看到了她,可却依旧自然的走到成锋澈面前,将搪瓷缸揭开。
下一秒,肉香味四散开来,孟婉熟练夹了块肉喂给成锋澈:“锋澈,我趁着午休,从猪肉场买了一块肉,特意做了红烧肉给你吃。”
成锋澈毫无顾忌的接过:“谢谢小孟同志,你辛苦了!”
谢兰雅看着,只觉得这一幕刺眼极了。
上辈子,她也给成锋澈做过红烧肉,可他只是礼貌性的吃了一口,就不再吃。
她以为是他不喜欢。
可现在看来,只不过是做的人不对……
心顿时又酸又涨,说不出的苦哽在喉咙里。
周围议论纷纷:“这是成团长他媳妇吗?对他真好,还有肉吃……”
因为谢兰雅刚回国,很多人不知道她和成锋澈的关系。
她想解释澄清,说自己和成锋澈才是夫妻。
但看见成锋澈大口吃肉,没有丝毫要开口的意思。
谢兰雅的心都凉了半截,干脆不再去听,转身离开……
过了一周,建材运输完成。
谢兰雅即使还在和成锋澈冷战,也知道这次多亏了他帮忙才这么快完成。